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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6月25日 星期四

【日劇】家的記憶劇情最終回

  久:「戴著面具......」,惠:「那是我對你說過的話~在事故之前。」久:「我戴著面具?」惠:「我一直覺得自己和戴著面具的人,生活在一起。在你失憶以後,我盡可能不提以前的事。」久:「是啊......」惠:「那是因為~我希望你像現在這樣就好;所以,我覺得以前的事,没必要再提了,但這麼做太狡猾了,這樣怎麼能稱得上是夫妻呢!你說看不見我的臉,是嗎?現在也是這樣嗎?」久點頭,惠難過:「你看不見我嗎?」久掩面不知該怎麼回答,惠......

  「面對落淚的妻子,我卻只能在一邊看著。」~久

  良雄一早起來看著完成的家模型,非常高興;聽到久要出門的聲音,良雄趕緊跑向玄關,久:「我出門了。」良雄:「路上小心。今天早點回來哦!」久:「怎麼了?」良雄小聲的說:「我們再暪著媽媽一起去遊樂場吧!」久:「暪著媽媽?」

  轟課長:「部長,這樣真的好嗎?」小機部長:「什麼?」轟課長:「就是那個~我被降職没關係,重要的是......工作了三十年的這家公司,居然做出這樣的不法行為。」小機部長:「小轟,那個口口聲聲說公司隱暪虧損的新加坡分店負責人是誰,你知道嗎?」轟課長:「不~不知道。」小機部長笑著點了點頭;電梯門開啟,小機部長:「早安,上王子社長。」社長:「早安。」小機部長:「不好意思~」走進了電梯,留下一頭霧水的轟課長。

  社長:「家路的記憶,恢復了嗎?」小機部長:「可能吧!」社長:「真是這樣的話~」小機部長:「這樣的話,或許他也會想起來,他是怎麼躲過社長辦公室的防盜系統的吧!我會讓他去拜訪您的。」

  轟課長面色沈重的回到辦公室,一進門便要部門同事集合,久原本要加入,没想到手機響起~

  醫院裡的香,看著大泉洋太郎的採訪報導完稿資料,主筆人名字是自己,非常開心;此時,惠來探病......

  足球教練:「不好意思,午休時間叫你出來,我一直想找您談談。」久......

  惠看著久幫忙完成的採訪報導;香:「所以,我想他不會再來了。」惠:「我不是為了這個來的。」香:「我明白,但妳還是很在意的吧!我從他那裡大致聽說了。」

  足球教練:「你被調到巴林,也是單身赴任嗎?」久:「或許吧!」足球教練:「良雄一定會很寂寞吧!」久......足球教練:「在幼稚園和惠重逢的時候,我也嚇了一跳;她總是一臉憔悴,臉上也没有笑容,好像為什麼事煩惱著。」

  《久發生事故前》
  良雄所屬足球隊參加目黑區幼兒青空足球大賽,結果球隊以0比7大輸;久:「0:7是什麼情況,這是有多弱啊?」惠:「反正也只是玩玩而已嘛!」久:「那乾脆退出吧!只是在浪費時間。」站在房間門口的良雄聽見了所有的對話,惠對久的反應......

  隔天足球課,足球教練:「大家都很棒哦!對手可是去年的亞軍隊伍呢!而我們只讓對手拿到了7分,這已經很了不起了呢!而且大家直到最後也没有放棄。好了~我們開始練習吧!」小朋友們開心的喊練傳球囉!看見良雄打起精神,惠也很開心~

  足球教練:「那天以後,我就慢慢開始和她聊天;我好幾次問她,為什麼結婚?不好意思~」久......

  惠:「第一次見到他,是透過朋友山野邊的介紹;有一次,硬是被他拉出去一起喝酒,他開始說自己的事......」
  久:「因為没錢了,突然一下子,親戚們的臉色就全都變了,就是從那時候起吧!我就變得不相信任何人了......」
  惠:「我想~那就是真正的他吧!可是結婚以後......」
  惠每天面對的是為久認真準備的晚餐,好不容易等到久回來,久也是講著公事進門,連晚飯也說没時間吃。
  惠:「他總是很忙,也總是不高興......我也聽說了,久把自己價值暴跌的土地,賣給爸爸公司的事,也想過,他是不是為了這個才和我結婚的。可是......」
  惠用驗孕棒驗到自己懷孕了,於是到醫院檢查,在檢查前開心的打了電話給久,說她相信一定懷孕了,久語氣冷淡:「是嗎?我知道了......」惠:「知道了?」久:「我馬上要開會,檢查結果出來,再打電話給我吧!」久講完就掛掉電話,惠......
  惠:「良雄出生以後,久的態度也没有變。」

  足球教練:「我在某個下雨的晚上和她見了面,她什麼都没說,一見到我就哭了;我叫她跟你離婚。確實,事故發生之後,你一直在扮演一個好父親,但~那是真正的你嗎?之前良雄堅持說自己去過珍寶島,為此和朋友吵了架,你記得吧!和那次一樣,現在的你~也是幻覺吧!」久:「幻覺?」足球教練:「人是不會輕易改變的,反正你現在也只是裝做好老公的樣子,在騙著惠吧!」久氣得抓住足球教練的衣服:「你以為我容易......」

  久放開了手,足球教練:「我好像第一次看到了家路先生真正的樣子。很抱歉!」足球教練離開~

  香:「我在他眼裡,一定也是戴著面具的。」惠:「但對妳,他卻毫無保留地說出了一切。」香:「他還是很依賴妳的吧!我想他也在害怕,害怕看到和露出自己的真面目;不過我懂,我也是這樣。」惠不解,香:「現在的男朋友小我三歲,妳看我有個唸國中的小孩,還得了這種病,到了這個年紀,要全心投入還是挺畏懼的,可是~我這次還是全心投入了,這才叫活著嘛!」惠......

  久在回家的路上,拿出口袋裡的鑰匙,看著僅剩的兩把鑰匙,喃喃自語:「家裡的鑰匙......和另一把鑰匙......」久想起良雄的話:「再暪著媽媽去遊樂場玩吧!」還有足球教練:「之前良雄堅持說自己去過珍寶島,為此和朋友吵了架,你記得吧!」久聯想到了什麼......

  久來到了承租的A7倉庫,打開倉庫後的久一直翻找東西,最後終於讓他在角落裡發現了良雄珍寶島的寶箱;久用另一把鑰匙,打開了寶箱。

  「就這樣,我打開了最後一把鎖。」~久

  寶箱裡有久和良雄去珍寶島遊玩的合照,久看著合照:「珍寶島......」;還有一個記憶卡,看到記憶卡的久,整個人呈現挫敗現象;再翻竟然有張DNA親子鑑定報告書,看著報告書的久跌坐在地上......久生氣的自語:「我都做了些什麼啊?」

  久把良雄的寶箱帶回家;惠看到父子倆在珍寶島的合照:「良雄......真的去過珍寶島。」久:「我想起了很多事......我曾經......真的是個誰都不相信的男人。我們婚後不久,就有了良雄,我~我就連這事都懷疑過,懷疑這孩子不是自己的;想過~他會不會是山野邊的孩子......因此,還對良雄做了很過分的事~」

  原來,工作至上的久會帶良雄去珍寶島玩,只是為了方便採取良雄的唾液,做為DNA鑑定的檢體;甚至還要良雄絕對不能告訴惠去過珍寶島。

  惠看著證實兩人為親子關係的鑑定書:「那個時候,良雄真的没有說謊。(良雄對同學說:「就是去了啊!爸爸帶我去了。」)」久:「其實妳早知道了吧!我讓他接受DNA檢查的事。(惠曾問久:「你真的把良雄當成自己的孩子嗎?」)」惠:「有一次,我偶然發現了你信用卡的支出明細,上面有那家公司的名字......我當時覺得~没法再和你在一起了;正好那時你被調到茨城,我就寄了離婚申請書過去,可你卻說......」久:「不想離婚。」當時的久跟惠說他應該很快可以回到東京,到時候見面再談。惠:「因為你每天都打電話來,我就答應和你見面再談,就在那時......」久遇到了爆炸事件,惠:「事故之後,你就變了。可是~現在你看我,還戴著面具嗎?」久......:「對不起!我真的已經找不出任何藉口了。」久嘆了一口氣,掏出口袋裡僅剩的一把鑰匙~家裡的鑰匙:「巴林那邊,我一個人去就好了。」久將鑰匙從鑰匙圈中拔出,放在桌上離開,惠看著鑰匙......

  「就這樣,所有的鑰匙都用完了~」~久

  醫生:「看到的你~是戴著面具的,事故發生前,您夫人說的這句話,刻進了你的潛意識中,所以您眼中的妻子和兒子才會戴著面具,可能是這樣。」久看著筆記本:「醫生,那我確信我是真心愛著OO,寫的到底是誰呢?」醫生......:「這重要嗎?大腦如果受到損傷,有時會發生言行不合邏輯的情況,這一定是您在混亂中隨手亂寫的;比起這個,關鍵的事~您並没有想起來。」久不解~

  醫生拿出一張DVD:「這是物理治療師拍攝的,您在復健時的樣子。」醫生播放了DVD,DVD裡的惠邊幫久復健,邊替他加油打氣;醫生:「這種症狀叫攣縮,被麻醉後,手腳的肌肉容易僵硬,為了伸展關節,需要不斷將其搓揉,這需要很大的力氣,對女性來說~相當辛苦。惠女士,每天卻要花二個小時,做這個......」久站了起來,看著DVD裡的惠,努力地在幫他復健和打氣,醫生:「還因此患上了手腕腱鞘炎......即使如此,她也没有休息過。」久可以下床學走路時,惠也在一旁幫助他,醫生:「雖然連你能恢復到何種程度,都無法預測。」惠為了久,不只手腕腱鞘炎要用護腕減輕出力時的疼痛,為了支撐久重心不穩倒下時的身體重量,還得用束腹帶,以免自己的腰受傷。醫生:「但她就一直那麼盼著,拼命地支持你。」復健的久,對惠如此不辭辛勞的照顧他,握住她戴著謢腕的手:「惠,我愛妳~」看著影片的久......醫生:「事故發生後,我認為您的情況很難恢復了,但太太卻一直相信,或者說只有太太一直相信著;只有您太太一個人,一直相信著,相信您會恢復~相信會回到真正的您。」

  「在那樣的婚姻生活中,我看到了在最後的最後,仍試圖相信我的~惠;而我這幾年來,都對她做了些什麼呢?」~久

  小機部長來找久;小機部長:「是嗎?你想起來了啊!」久回是的,小機部長:「那你能立刻把隱藏虧損的秘密資料交給社長嗎?我想你也知道,那東西一旦曝光......家路,你也會被逮捕;但是只要你能交給社長,一切都會平息下來,當然也不用去巴林,你又能變回以前的家路久,一路飛黃騰達,誰也不會發現什麼,Everybody OK就像這樣,知道嗎?」久:「十三營業部會怎麼樣?是我發現了這件事,是我連累了他們。」小機部長嘆了一口氣:「至於他們,也没有辦法,畢竟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,再說本來他們也幾乎要被裁員了,你就別想這麼多了。」久......

  久拿著記憶卡,想起轟課長的話:「不,但是隱暪虧損,操控決算是嚴重的犯罪行為~」還有小機部長:「只要你能交給社長,一切都會平息下來。」

  轟課長:「没想到連部長也是同夥。」五老海:「我們没有勝算啊!」黑木來到第十三營業部辦公室:「你們在幹什麼?果然第十三營業部還是廢得要死。你們没搞懂最關鍵的事。」四月:「你~」轟課長:「你是來封口的嗎?」黑木:「你們以為~是誰操縱那次的收購?是家路。」

  久來到社長室外,社長秘書看到他很高興:「這邊請。你換髮型了呢!」秘書帶久進入社長室,社長:「好久不見啊!家路。」

  黑木:「公司需要用操縱收購多出的資金,來填補這二千億的虧損,家路就是在那時候被利用的。」轟課長:「被利用?」黑木:「家路就像對待平時的業務一樣,努力促使收購雙方達成了協議,這本是一次普通的合法收購,但是,在那之後被設了圈套;在締結決定實際價格的最後合約時,收購價格被大幅拉高。」轟課長:「是為了填補虧損嗎?」黑木:「在簽訂最終買賣合約的時候,家路突然被派去出差,不在現場。」五老海:「是設計好的吧!」四月:「也就是說,家路被陷害了嗎?」黑木:「等他回來時,木已成舟,當然他察覺到了全部的圈套。」

  小機部長對社長秘書說:「可家路他並没有說出來。」社長秘書:「為什麼?」小機部長:「因為家路是社長一手提拔起來的,他默認了這一切。但是,新聞記者注意到了這件事,開始採訪,所以公司方面,為了以防萬一,把他踢到了分公司;表面上說是因為桃色醜聞,但是家路變得疑神疑鬼,拿隱暪虧損的證據,做為交易的籌碼,逼迫社長。」

  久:「您能答應我嗎?讓我盡早回到總公司,不~是董事待遇的復職......這個記憶卡,我到時候再交給您。」社長......

  社長:「就在回到總公司的前夕,你~遇到了事故。怎麼樣?記憶恢復了嗎?」久:「關於那件事......」社長看著久笑,社長秘書:「打擾了,小機部長到了。」久看著走進來的小機部長......社長:「那你能交出來嗎?那個......危險的小東西。」久看了一下社長,伸手進西裝口袋,再看看小機部長,久把記憶卡拿出來交給社長。

  社長拿著記憶卡:「董事們害怕的是~不確定事故後的你會出什麼牌,畢竟你失去了記憶;但我卻一直確信,只要你變回以前的家路久,就絕對没問題。」社長拿東西敲壞記憶卡:「那麼,這樣一來也不用去巴林了。你想去哪個部門當董事?」久没回話,小機部長表情凝重,社長:「你和我簡直一模一樣,在你的字典裡,没有幼稚的正義感,那種没有意義的東西。没錯吧!」久......社長:「能夠刷新我創下的史上最年輕社長記錄的~」社長拍拍久的肩膀:「只有你。為變回原來的家路久~」社長舉起酒杯要久乾杯,久拿起了酒杯,社長要跟他乾杯時,久放下酒杯:「以前的我,是個糟糕透頂的父親,會為了萬無一失而把機密資料藏在妻子的電腦裡、孩子的玩具箱裡。」社長:「你在說什麼?」久:「我如果忽略這件事,就會變回以前的家路久。」社長生氣的說:「我們都會被逮捕,你清楚吧!你想過這些嗎?別說當人父親了,家庭都會毁掉。」久:「已經毁掉了,我......我以前只考慮自己的事情,從不認真看妻子和兒子的臉,是我自己破壞了我的家庭。所以~會讓我家人蒙羞的事,我不想再做了。」社長:「家路......」久走近社長:「我已經......將說好的記憶卡還給你了。告辭了~」離去的久看了小機部長一眼,社長:「家路。家路!你給我站住。」社長要去追久時,小機部長制止他:「別追了~没用的,没用的,他有備份。」社長氣得大聲說:「那傢伙也會被逮捕的。」小機部長:「没錯!他也會被逮捕~是我們輸了。」社長......

  久看著皮夾裡一家三口的合照,說了聲:「抱歉!」走進了檢察廳~

  隔天各大媒體報導了隱暪虧損的新聞;新聞"就葵帝國證券的隱暪虧損問題,東京地檢特搜部以偽造有價證券報告書的嫌疑,對上王子社長、所有董事及部份公司員工進行了盤問。"新聞還播放出久的相片及被逮捕的新聞;第十三營業部同事全關注著新聞,轟課長:「家路為我們挽回了驕傲,這次輪到我們回報他了。」同事們:「是。」全體動員了起來~

  同事們製作了相信久是無辜的傳單,到街上散發;還拿著久的相片,和調閱各處的監視器影片,希望可以找回二年前春天,久簽訂收購合約書當天的不在場證明。

  最後,久被無罪釋放~因為社長下令隱藏證據的電子郵件被檢調發現。

  久步出檢察廳;久講手機:「這樣啊!我什麼都没有做。」黑木:「救你出來的是第十三營業部的人,我之所以會站在他們那一邊,是因為我認為上王子社長已經不行了。及時叛變是出人頭地的秘訣......是以前的你教給我的。」久尷尬地笑了一下:「謝謝!」講完電話的久,看見了小機部長~

  久:「那個......聽說您把社長下令對我進行監視的電子郵件,交給了檢察官。真是幫了大忙......謝謝您!部長~」小機部長笑:「是原部長,原部長。我被炒了。」小機部長:「我之前說過,自己是社長候補吧!在競爭社長之位的比賽中,我輸了......就在我想著,會不會之後就一直坐冷板凳的時候,上頭叫我來監視你;說成功的時候,可以讓我當個董事。家路,抱歉啊!」久說没關係,小機部長:「就讓我帶著這份純潔的心情,隱居鄉下,種點真的胡蘿蔔和白蘿蔔好了。你呢?」久......:「感覺已經不行了,怎麼說呢?好像我們互相已經看不懂對方了。」小機部長笑:「根本不存在~互相了解啦!再怎麼說是夫妻,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;但是,即使不能互相了解,也可以互相原諒吧!」久......小機部長給了久一個肯定的笑容。

  「大家看起來都很幸福,彷彿都有可回的家,都有等待自己的人,明明没什麼特別的根據,大家卻都相信自己有一份歸宿,就這樣活著。」~久

  久來到公園坐下,看著在公園玩沙的小朋友。

  「其實那就像用沙子堆砌成的城堡一樣,而大家都忘記了這件事。我真的~變成了孤身一人嗎?」~久

  久坐著假寐;在夢裡突然看見了以前的自己:「你在幹嘛?家呢?惠呢?良雄呢?」以前的久不以為意的說:「不知道。」久:「不知道......」以前的久:「現在是孤身一人了,我怎麼知道。」久:「歸根究柢不都是你的錯嗎?」以前的久:「你是說我應該減少點工作量的嗎?應該多給家人一點時間的嗎?」久抓住以前的久:「你還說這種話......」以前的久從久的西裝裡拿出筆記本,甩開久:「但是啊!在遇到那次爆炸,差點死了的時候,我滿腦子想的~只有回家而已。」以前的久拿出打火機,燒了筆記本:「這樣下去......」久:「你在幹什麼?」以前的久:「我當時想,一定不要一個人在這裡死去......不想再也見不到惠和良雄,我要回家。你怎麼想?」以前的久看著被燒燬的筆記本:「這種過去,根本無所謂。今後你要怎麼做?家路久。」

  久突然驚醒,還在回神之際,公園有人比著家的方向說:「那邊著火了吧!」回神過來的久,跟著人群跑去看起火處在哪裡,没想到~久:「是我家。」久......

  跑到火災封鎖線的久,看到了岳父和岳母被救了出來,趕緊越過封鎖線;久:「爸!媽!」岳父:「久!火是從隔壁竄過來的,他們母子倆還在裡面。」突然,良雄:「爸爸!」消防員抱著良雄跑了過來,久:「良雄~没事吧?」良雄:「媽媽,起不來了。」消防員:「很危險,請不要靠近。」久對岳父說:「爸!良雄就拜託您了。」久衝進了火場~

  「我的家,我的家在熊熊燃燒!」~久

  在熊熊大火中,久好不容易找到吸入過多二氧化碳昏倒在地的惠,久抱起了惠準備逃出火場,没想到一個爆炸......

  「我來保護,惠、家人,都由我來保護。」~久

  以前的久:「看樣子,惠是不行了。又要變成孤身一人了嗎?」夢裡以前的久進入了久的身體,久清醒了過來;醫生:「你醒了?」久:「這裡是?」醫生:「是醫院。」久看看病房:「怎麼只有我一個人?惠呢?」護士:「在對面的治療室。」久坐了起來,拔掉氧氣罩及點滴,護士:「等等,您在做什麼?家路先生!家路先生!」久衝出了病房,護士:「不可以,等一下。家路先生,請冷靜一下,家路先生。」久:「我没事。」護士:「我們回病房吧!」久:「請放開我。」護士:「家路先生!」久大喊放開我,甩開護士往惠的病房前進,久:「我要和惠在一起!我想陪在她身邊,我没事,我真的没事。」久再次用力甩開護士,結果跌倒在地,在治療室的惠被久的吵鬧聲吵醒;久:「我要和惠在一起。」惠:「久~」

  跌倒在地的久,因為腳傷只能用爬的前進,久:「我讓她受盡了委屈,所以......從今以後,不管發生什麼事,我都要陪在她身邊;看到面具也無所謂,我没有她不行。我要和她在一起,直到她能會心地笑出來,我就要惠。」久掙扎的站了起來,扶著牆壁:「我要和惠,和惠一起活下去。」久終於走到了治療室,看到起身坐在床邊的惠,久:「惠~」惠:「久~」惠扶著床站了起來:「我没事,你看,我還能這樣站起來呢!」久:「太好了~太好了~」

  看到惠平安的久,鬆了一口氣,因為腿傷而坐在地上,惠走來坐在他面前,看著戴面具的惠,久笑著伸手去摸惠的臉,没想到面具在他的手裡融化了,久終於看見了惠的臉......

  來醫院探望父母的良雄,遇到了昴;昴趁惠母親去拿藥時來跟良雄打招呼,把自己親手做的餅幹送給了良雄,良雄:「為什麼送給我?」昴:「因為,我借用你爸爸了;一直以來多謝了。多虧他,我媽媽的手術也很成功,替我跟爸爸說聲謝謝!」良雄:「姐姐,妳是誰?」昴:「不重要,Bye~bye~」

  「就這樣,我又開始了新生活。」~久

  久跟第十三營業部的同事道早安,正想將名牌翻為上班時,四月搶先了一步;大家看著久笑。久想為之前隱暪虧損事件無罪釋放,同事們對此事的奔波致謝時,轟課長:「家路~把這文件拿到總務課的大媽那裡~蓋個章,快去!」久知道了大家的心意:「是,我去了~」轟課長:「快去~」
  
  「從美綠之丘的公車站下車,向右走200公尺,在十字路口左轉,順著道路向前走,走進岔路,第五個轉角的左邊,有一座橙色屋頂的房子,那裡......就是我深愛的家人所在的地方;那裡才是~我的家。」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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